结在喉咙内痕痒得似有还无。

OUT OF CONTROL[上]

  • CP:魏白向

  • 分个上下,先卡一会儿肉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是胡同口一霸,从小在巷子里带着一众小孩子们掏鸟窝,爬树,走泥潭。明明是个小小个白净的主,非得天天弄得和捡来的一样,浑身带着泥点子走街串巷。

 

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七八岁的小个子,却能让比他还大的小孩都听他的话,然而他的成绩又是拔尖,所以父母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随他胡闹。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从小的时候就听父亲念叨过,自己这么闹腾,肯定是个alpha,到时候得找一个可爱贤惠的omega结婚生子,白白不以为然地擦擦自己脸上的泥又撒腿出去玩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这一天的夏夜,他遇到了一个小胖子。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很胖很胖,脸上都是满满的肉,挂着泪珠的皱巴巴哭着,小肉手费劲地擦着眼泪,他是刚刚搬来这里的新邻居,出来玩找不到回家的路,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。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嫌弃地看着这个小胖子,等到他吃完了之后,准备去吃第二支的时候,小胖子的哭声还是没有停,他不耐烦地出声:“别哭了,吵死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声,似乎被他吓到了,然后看见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孩继续哭了出来“呜呜呜....我...我找不到...回....回家的路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摸了摸口袋,转了转眼珠子,想到了一个好办法:“你要是请我吃一支雪糕,我就告诉你你家怎么走,这个办法棒吗?”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将硬币都掏了出来,汗津津的手夹带着眼泪,衣服可怜巴巴的模样,奶声奶气地开口:“我,我把钱都给你,你带我回家好不好?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的心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软了一下,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,去买了第二支雪糕。嘴里咬着含糊不清地开口:“知道了,以后跟着我混,我觉得不欺负你,还会保护你,umm如果多请我吃雪糕的话,我就陪你玩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随即笑了出来,拼命点头,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然后忙不迭地开口:“以后,我,我的零花钱都给你,谢谢你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大概是觉得没有哪个小孩子这么好骗,以及吃人嘴短,他开始了带着小胖子一起玩的时光。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其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,叫魏大勋,但是白敬亭从不这么叫他,就是一句一句的小胖子。小胖子也从来不生气,乐呵呵地跟在白敬亭的身后,即使很多时候,白敬亭其实很嫌弃小胖子肥胖的身材和总是跟不上的步伐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又一个带着蝉鸣的晚上,小胖子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肉,带着一脸讨好的笑,看着旁边吃着雪糕的白敬亭:“小白小白,谢谢你一直带着我玩,我以前在家里,都没有愿意陪我一起玩,他们都嫌弃我胖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敷衍地点点头,这段时间小胖子一直给他买各种各样的好吃的,白敬亭虽然带着嫌弃,但是总归是真心把他当了朋友,他丢掉雪糕的棍子,认真的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:“你放心,有我在一天,我肯定不会不理你不和你玩的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他又停下来思考了半天:“小胖子,你这么弱鸡长大以后肯定也是个omega ,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的。”他轻声又补了一句,“能瘦一点就好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于是又沮丧起来,捏了捏自己手上的肉,难过地把自己圈起来,白敬亭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没事,怕什么,不管你胖还是瘦,我,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!”

 

       小胖子笑弯了眼,用力点了点头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远处蝉声高低起伏,夜晚的风呼呼挂过他们耳边,燥热的天气一点点离去,树荫下小小的两个声音笑声不停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这一天白敬亭按照惯例去了小胖子家里,却意外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子,和一张稚嫩的字体。

 

小白:

    来不及和你说再见,我要搬家了,但是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!你不能忘记我,等我回来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小白捏紧了手中的纸条丢在地上,附带一句骗子就一脚踢在了门口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时光漫漫拉长,门口的老树越长越大,蝉鸣过了几个夏天,白敬亭也悄然长大,收敛了小时候的那种气势,翩翩少年初长成,眼角的泪痣越发的好看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揉了揉耳朵,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性别分化期要到了,让他注意点,小白不以为然的瘫在沙发上:“反正alpha又不会发情,担心什么,我收敛一下信息素不就好了,不知道我会是什么味道的,牛奶的还是苹果的,听起来就很好吃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恰逢毕业季前夕,白敬亭一众损友都带着他出去潇洒潇洒,他半推半就地也就跟着一起去了见识,灯红酒绿的吧台,群魔乱舞的舞池,小白还是带着些许的不适应要了一杯度数低的酒。

 

       到底还是不胜酒力,白敬亭只是浅浅尝了几口,脸就开始泛红,他用手扇着风,压低了声音问旁人怎么那么热,对方笑称是不是一两口就这么快醉了?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翻了个白眼继续将剩下的酒全部喝净,然后挑衅扫了一眼,才平息。然而喝多了就是容易闹肚子,他捂住肚子就开始找寻着厕所。

 

       哪知路上就和一个陌生人撞了满怀,匆匆道歉就只来得及听到一句没事就离开,也没注意到那个人盯着他若有所思的背影。

 

       白敬亭抒发完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出洗手间,他莫名觉得今天有些不太对劲,但是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,莫名地开始发着痒,他皱紧了眉随手开了一个没人的包厢跻身进入。

 

      远离那噪杂的背景他才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热,浑身都泛着热,好像又不是那种喝醉了酒的热,是一种身体里的热,白敬亭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突然想起老爸说的性别分化,暗自腹诽:怎么回事,没见过哪个alpha还会在这一天发情的,他的鼻尖似乎嗅到了一种几乎甜腻的牛奶味,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,他后知后觉地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不,不会吧。不可能.

 

       他极力抗拒着这个消息,然而理智已经几乎被燃烧殆尽,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扯开自己的衣服,解开裤子,将手指伸进去,靠近一些冰凉的地方,以一种很奇异的姿势蹭着冰凉的地板。

 

       唔..好难受,怎么那么热。快要融化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自热之后的第二个感觉就是痒,像是有什么在咬着,酥麻地那种感觉,瘫痪着又什么都动不了,他无师自通地开始将手指哆哆嗦嗦地往后面伸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突然的一阵亮光让白敬亭半眯了双眼,然而一股截然不同的味道强势冲了进来,进入他的鼻子,将他包裹其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压低叫了一声,手指拉着那个人的衣角,颤抖地开了口:“帮....帮我.....”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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