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在喉咙内痕痒得似有还无。

给郁结的诗

  • cp:魏白

  • 吹一波我们勋的声线

  • 带了私设,食用愉快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      晨光熹微,湖水荡漾着水波一圈一圈泛滥,清澈透亮的水色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一阵吉他的旋律打破了客栈的安静,魏民谣就这旋律轻声哼唱起歌,声音温柔低沉,更像是情人之间喃喃低语。他双手时不时拨弄两下琴弦,神色带了一阵漫不经心。

 

       鸥活泼起了个大早,脸上不似前几日的阴霾,扬起了灿烂的笑容,如同她的名字一样,她自然地从桌上的果盘拿下一个苹果,咬了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伸手揉了揉鸥活泼的脑袋:“小鸥,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鸥活泼点点头,嘴里咬着苹果含糊不清:“我打算明天就回去,躲避的时间够久了,我该开始新生活了。临走前,老板,送我首歌呗?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试图撒个娇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笑了一声,嘴角的梨涡浮现,吉他声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旋律,歌声在魏了谁客栈传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断续的音乐飘进了无忧客栈四号房。

 

       浴缸里的白读书拿着一把匕首在手腕在手腕上比划,纤细的手腕白得吓人,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,有已经结疤也有新鲜割破还往外渗着血丝的痕迹,他随手将匕首丢在浴缸外,屏住呼吸将整个身体都沉入浴缸里。

 

       漆黑的发丝在水里飞舞摇晃,他睁开眼睛,下一秒就从浴缸里重新抬头,敲门声砰砰砰响起,他擦了一把脸上滴落的水珠裹了浴巾去开门。

 

       门外是何作家和撒博士,已经从昨天的并肩作战到如今的打打闹闹,何作家一脸笑意挠着撒博士的下巴:“小白,我们做了点吃的,一会儿记得下来吃饭?”白读书僵硬的点了点头,扯出一个笑意,道了句好就将门关好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靠在椅子上,毛巾盖在脸上,视线所及一处白茫茫,明明是八月天,屋子里的寒气却丝毫不受印象,一丝丝渗入身体每一处,冷到浑身打颤也依旧抗拒不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恐怖童谣突兀在屋子里响起。孩子苍白诡异的声音穿透力极强,白读书有些疲倦地抓起手机,上面显示的名字让他头疼不已,他揉了揉额角:“爸...”

 

       依旧是数不尽的谩骂和责备,不过多了些对哥哥的怒意尽数从耳朵里灌入。白读书时常在思考,如果哥哥的去世是来自身边,那么十有八九是因为家庭。他重重摁下结束键匆忙将手机关机。

 

       门再次响起,白读书的衣服已经全部穿戴完毕,手腕上的伤口也已经熟练地包扎好裹在衣服里面。他将门拉开,是隔壁的魏民谣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笑得又见那个梨涡,白读书莫名想去戳一下那个痕迹。魏民谣晃了晃手中的炸鸡:“鸥活泼今天要走了,我们正送行呢,快点走!”白猝不及防地被拉到楼下,见着他们离别的模样。

 

       鸥活泼的行李并不多,心事落下不少,她凑前抱住了小白,小声和他咬耳朵:“大片儿会希望我们好好活着的,我会的,你也要好好的。”白读书微楞片刻的时候鸥活泼已经和其他人依次拥抱告别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拍了拍白读书的后背,默默站在他的身边,不知道为什么,他对白读书的感觉总是带了些莫名的微妙的气息,就像看见他的泪痣一样,会很想让他给他唱歌,对着他弹琴,甚至想抱一抱他。

 

       码头的船逐渐飘远,鸥活泼的身影越发远去,白读书就这么站着看,他很为她开心,她走出了他哥哥的阴影,会开始很好很幸福的生活。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站在离白读书不远的地方,莫名有一种两个人隔了一个世界的感觉。

 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在码头坐了一天,眼看着从正午灼热的阳光到夜晚带了些风的黑暗,他两只脚荡在湖边,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着水波,手腕上的伤口隐隐泛着疼,他低头看了看衣服上渗出的血丝,重新恢复到面无表情。明明夏夜还带着余温,可他穿着厚重的衣服依旧感觉到寒冷。

 

       哥哥走了,书也白读了,父母也不要自己了。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试探性地将脚伸入湖里,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的动作,吉他声从身后传来,是昨晚那首歌。魏民谣的声音淡淡传来。“我在鼓楼的夜色中,为你唱花香自来,在别处,沉默相遇和期待.......”

 

       又是这首歌。

 

       又是魏民谣。

 

       再一次被打断,他放弃了那个想法重新回过身,明明是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,魏民谣看起来却仿佛和他年纪不相上下,但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,白读书不由得沉浸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我说所有的酒,都不如你...”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将最后一句唱完,不由自主地将白读书抱入怀里:“小鸥走了,没人听我唱歌了,不如我以后给你唱歌听,好不好?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往后退了两步,摇头:“你一个老板那么闲还逮着谁就给人唱歌吗?”

 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又笑了:“不,给别人唱歌要收钱的,给你的话,免费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不想搭理,转身打算走,魏民谣的歌继续响起来:“听说白雪公主在逃跑,小红帽在担心大灰狼,听说疯帽喜欢爱丽丝....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依旧住在无忧客栈四号房,魏民谣却开始频繁往白读书的房间跑,给他唱很多很多的歌,从美人唱到南山南,从白桦林到当我想你的时候。


       他不想让白读书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,那天给鸥活泼送行的时候,他看到了他手腕处的伤痕,深浅不一的痕迹在雪白的手腕上格外的清晰,住进四号客栈的人都是带着自杀倾向的。他不敢往下继续想,只能一日一日去骚扰白读书。

 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枯燥单调的日子被隔壁烦人的魏民谣填满,从一开始的排斥厌烦到如今的习惯自然,手腕上的痕迹逐渐消退,他只是顺脚踹了踹还在调弦的魏民谣:“今天听什么?”

 


       魏民谣笑起来,他顺手拉过白读书的手腕,亲了亲上面淡去已经看不出的痕迹:“给郁结的诗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“我热爱你的心灵就像是那个下午的阳光

       我喜欢走你走过的楼梯由下到上

 

       是谁在唱那首没有名字的歌你听

       是梦是影

       你是我的眼睛”

 


       白读书缓缓闭上双眼,魏民谣悄悄凑过去亲了一下。就算白读书心理郁结无法好全,他也会陪在他身边,一天又一天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我所有的歌,都为你而唱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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